Sai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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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披着猎奇外壳的花式谈恋爱故事

16

痛苦虽然很真实，但是死亡却没有降临到佐助的身上。他的胸口甚至没有鲜血流出来，伤口自己愈合了，那颗子弹也像是在没有存在过一样。

这样的事情，也只会在这种世界里发生。

连普通梦境里那种坠下悬崖，脚底不断下落的感觉都没有。

就像是普通的小擦伤在一瞬间好了起来一样，连伤痕都没有留下来。

始作俑者漩涡鸣人也愣了，看起来就算是换了性格，他的脑袋还是不是很好使。在这种关键的时刻竟然忘记逃走去联系他的同伙，而是呆呆地站在了原地。被佐助找到了空档，于是这个金发的家伙就被佐助抓住了，身上带着的所有武器都被佐助截获。

“干什么？”鸣人挣扎着，摇晃着自己的手臂，想要挣脱佐助的禁锢。

“你刚才想要干嘛？”佐助把人压在了墙角，在他的耳廓跟他讲话。他故意把声音压得很低，这种声音直接让鸣人浑身颤抖起来，他的挣扎变得更加猛烈，用他天生就带着一点沙哑的声线朝也许会有人的地方喊着：“你放开我！”

“你的同伙朝别的地方走了。”佐助按压的动作很有力，不是这个没有受过训练的漩涡鸣人可以比拟的，也许他在地下街的生活里目睹、并且亲身经历了许多暴力事件，但是他的胳膊仍然不是正常成年男子该有的粗细，瘦得让佐助都忍不住在心里叹息。

“这里不会有别的人的，”佐助觉得自己看起来大概才像是个反派，“现在是……一点还是两点来着？”

“算了。”鸣人叹了一口气，“不就是警察局吗？你带我去就是了。”

佐助当然知道这家伙心里在做些什么打算，估计是想要在前往警察局的路上找机会顺势逃脱，或者是在什么地方留下信号，好让他的同伴找来。

“我不带你去警察局。”佐助把从他手里抢来的枪反顶在鸣人的腰部，其中的一发子弹刚才穿透了佐助的胸膛，虽然并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你也看到了，其实你的攻击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作用，我劝你不要耍什么花招。”

“干嘛啊！”鸣人大叫起来，“你这家伙又不捉我又不杀我，那为什么要打断……”

“少废话。”佐助把鸣人的手腕掌握在自己的手掌中，朝着他的公寓方向走过去，“跟着我走就行了。”

这个世界里，佐助的公寓是一个独身的人住的地方。虽然面积还是跟原来一模一样，客厅里的摆设也没有多大的区别，但是从细节中就可以窥见这是一个单身的人住的地方。

玄关里放着的常用拖鞋只有一双，卫生间的牙杯也只有孤零零的一个，冰箱里从来不敢多留食材，因为天气热的时候吃不掉，就会很快坏掉，阳台上挂着的衣服，也全都是属于一个人、一个尺寸、一个风格的。

看着就特别空。

佐助环视了一下这套他很熟悉，却又不太熟悉的公寓。他没有太多的时间来揣摩这套公寓跟他在现实世界里所居住的那套有什么不同，他更需要考虑的是怎么控制他抓来的这只随时会咬人的小野猫。

鸣人似乎在走夜路的时候有些困倦，并没有进行太多的反抗，走进公寓，佐助松开他的手的时候也只是找了沙发坐下，并没有去很快就跑去门口。

佐助找了副手铐出来，把鸣人的右手腕和客厅里的茶几腿铐在一起，虽然很残酷，但是他必须要收集这个属于真正的那个漩涡鸣人身体的一部分。

他必须要还原出漩涡鸣人，亲口问出他许下的愿望是什么。

或许这个不怎么讨人喜欢的家伙，碎片化的过程会让佐助觉得轻松一些吧。

“总之，喝茶吧。”佐助泡了杯茶出来。

“不要喝茶。”鸣人的声音也变得懒洋洋的，他的手机在不断地震动着，大概是那些狐朋狗友打来联系的，“累死了，想要睡觉。”

“你的电话怎么办？”鸣人的手机和佐助的是同型号的，佐助把那个一直在闪动，快要缺电关机的手机充上电。

“我会发条消息保证我一切都好的，不然他们很快就会找到这里。就算你不会死，也会有很大的麻烦的。”鸣人的眼睛快要闭上了，他在进酒吧之前喝的那点酒完全没能让他兴奋起来，在几个小时后的现在，倒成为了很好的催眠药剂，“只要你现在给我找张床，我发誓我绝对不会搞事的！”

“发誓。”佐助尽量让自己的表情变得冷冰冰的，他必须要有点威慑力，不然这个漩涡鸣人确实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我发誓！”鸣人举起那只没有被拷住的左手。

佐助把手机扔到鸣人的手里，鸣人用自己的指纹解锁，然后在佐助的注视下回了条消息给一直在打电话来的名叫“Sakura”的号码。

原来是春野樱吗。佐助在心里憋住笑，这个世界里，原来自己的同事，都改行了吗。

“小樱，我没事！现在想休息会儿。”

屏幕上显示发送成功并且已经被阅读，佐助才放心地把鸣人的手铐跟茶几的桌腿分开，他把鸣人带到了原本该属于他的房间，现在这是一间被收拾得很干净，不带什么人情味的客房。佐助单手摊开了被子，又把鸣人的手跟床柱拷在了一起。鸣人躺下来，长舒了一口气。

“没想到你真的会让我睡觉。”鸣人用自己的脸蹭了蹭枕头，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看不出你是个好人。”

“刚才那个……是女友吗？”佐助把鸣人的手机再度收走，它现在也跟它的主人一样安静了下来。

“我倒希望是啊。”鸣人的声音越来越轻，他已经完全进入梦想了，看来他说自己困并不是什么假话。

佐助活动了下自己的肩膀，虽然在这个世界里他不会死，但是疲惫还是会感受到的。他把鸣人房间的门关上，回到自己的房间，也准备休息。